非哥代餐中

已经是金银的形状了
我cp很尊,试问谁不知道啊.jpg
封面来自峰哥

【全藏银】知情人(中)

瞎几把写注意

我怎么还没写完啊?????







酒精确实是麻痹知觉感官的良药,饮入酒液所引发的身体发热,眩晕以及恶心,说白了不过是一种中毒反应,中枢系统一旦紊乱,自然也就让人无暇思考多余的事情。

人类是追求快乐的生物,尽管明白那与饮鸠止渴无异,也依然甘之如饴。

银时仍旧被梦魇笼罩,还在间断地发着抖。全藏毫无办法,只好扯住自己的袖口小心地帮银时拭去脸上的汗珠。

他既希望银时能够快点清醒,又不想看到他现在醒过来。

某种程度上他们也算得上同类,全藏一向自诩为猫科动物,所以他非常清楚,像银时这样的男人绝不会想把自己软弱的一面坦露人前,

因为他也是如此。

他们早已习惯了独自舔伤,虚张声势地划分自己的领地范围,威吓着妄图接近的陌生人,之后再悄然地把那些伤痛巧妙地隐藏起来。

毕竟猫总是不愿人们看到自己临终前的狼狈模样,因此它们常常选择独自死去。

实在太过相像。

全藏用手轻抚着银时不断颤动的背脊,试图起到点安抚的效果。

他恍然忆起那晚的忘年会上,大家都喝上了头,他勉强还算是清醒的那一个。他睁着自己略带迷蒙的醉眼,隔着过长的刘海看着银发男人一步步架着那位扎马尾的陪酒女小姐走向洗手间。因为等了许久也不见那两人回来,担心着出了什么状况便去看了看。

原以为那两人是去做那档子事了,然而实际情况并不如他脑内所想的那样。

银时和那位陪酒小姐都醉得东倒西歪,他俩靠在墙边瘫坐着,打着呼噜。银时的流云和服被解了下来,盖在自己和身旁陪酒小姐的身上,因为和服被身旁人卷走了大半,银时几乎是仅穿着薄薄的短袖暴露在初冬寒凉的空气里。洗手间里的温度远不及包间里那么舒适怡人,寒意如细刺一般侵入衣着单薄的银发男人,他苦闷地哼哼了几句,努力的把自己蜷成一团,喉咙里又发出幼猫似的不适咕囔,露出与平日里张狂模样全然不符的乖顺来。

现在的光景倒是和那会有几分相似。

回忆终止全藏才发现自己盯着银时愣了许久,他定了定神,又帮银时顺了阵气,见他略有好转,便起身回自己房间里翻出了件较薄的长外掛,小心地給银时盖上。

聊胜于无,他想。

他陪在银时旁边,直到那人渐渐地安分下来,他碰了碰银时的脸确定银时的体温有所回升之后,便离开了房间

"我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

他低声叹着。

要说到他们之间的关系,不过是比陌生人强了那么一星半点,刚才他那番举动已然有些过界,像这样的,如同疗伤般的亲密行为,他既没有做这事的理由,更没有做这事的立场。

那仅是,一点可有可无的恻隐之心和无意之中不愿放手的欲念罢了。

就此打住对彼此来说都再好不过。

全藏这个晚上几乎没有睡着,等到他好不容易迷迷糊糊地打了会盹,又隐约地捕捉到了银时起床的响声,他彻底放弃了补眠的念头,静静地躺了一会之后便从床褥上起身。

他从房间里走出来就正好撞见了银时,银发男人瞧见他时神情一瞬间变得有点扭曲,但很快又像个没事人一样恢复了平静。

全藏没和他搭话,自顾自地准备去洗漱,就听见银时在他身后叫到:"你半夜给阿银身上盖了什么脏兮兮的东西。"

这人怎么就能随便讲一句话都这么让人火大呢?

全藏气得半死,但还是忍了下来

"我就该把你这混蛋捆成粽子再他妈扔到荒郊野外,冻死你得了!"

全藏转过身懒得再搭理他,向前走了几步听到银时在他身后吞吞吐吐地开口,

"昨晚.....那什么,我有说了什么吗?"

"什么说了什么?啊,如果你是说你昨晚嘟囔的赌马编号的话我可懒得去记。"

没等那人回应,全藏又接着说道,

"顺便一提,全押在justwe身上在我看来是再愚蠢不过。"

他这么说着将昨晚的事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身后的那人愣怔了半秒才吵嚷着你懂个屁,justwe一定可以的我相信他是能做到的孩子这样的白痴辩驳。

宛如终于保守住秘密般泄了口气。

这样就好,就这样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一切都会和从前一样回归正轨。

这才是成年人的正确做法。



本该是这样的。



接下来的几天他还是如之前一样,作壁上观银时费心费力地同那些不得了的女人们周旋,偶尔拿着摄像机记录一点那人被无情捉弄的可笑模样,再时不时地给那人出点没心没肺的烂主意。

戒酒计划看起来相当成功,到目前为止银时再没碰过一滴酒,恐怕也是没有那个精力吧,毕竟要做好脚踩六条船的隐蔽工作任谁来也吃不消。

但全藏清楚,真正让银时如此心力憔悴的病因并不是应付不了那堪称惨烈的修罗场这么简单。

自从停了酒,那人就没有一天睡得好过,连带着自己也没有一天安生。

全藏看着自己录下的银发男人被捉弄到滑稽至极的糗态,却根本笑不出来。

这样真的好吗?

他不禁扪心自问。

他开始变得厌倦起这份工作来,或许一开始接下这份活本就是个错误的决定。

全藏一边搔着他乱翘的头发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他的监视对象现在正和员工们做着委托,因此他也难得地清闲了下来。

不如就这样直接退出不干了吧。

全藏想着,在刘海的遮盖下微微皱了皱眉。

果然只要和坂田银时这个男人扯上关系,所有的事情都会变得加倍复杂,只要想起就会每分每秒折磨着自己的神经。

"这位小哥,看你好像很苦恼的样子,要不要试试我们的新产品啊!"

全藏揉捏自己眉头的手顿了顿,转头望向吆喝的小贩,那小贩殷勤地凑上前来,一本正经地推销着所谓的新产品。

"这是引进了天人技术最新研发的,不是药物只是保健品而已啦,能够促进睡眠,调节时差,还具有抗衰老,调节免疫的功能!"

"最重要的是还非常好吃就像软糖一样!您放心,这款产品绝对没有任何的副作用!保证能让您睡个好觉......"

"你刚刚说,这玩意能让人睡个好觉?"小贩的推销词实在又臭又长,他基本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最后才敏锐地捕捉到了他想要的关键词。

"是的,您要有兴趣不如买一点试试看?"

"......好,我买了。"

他当然不是给自己买的,不过这也是为了自己晚上能睡得安稳一点。

全藏一边这样自我催眠着,一边掏出钱包付了账。

好不容易等到了夜晚,他原本还在烦恼该如何哄骗银发男人把这玩意吃下去,银时就仿佛嗅着糖味了似的朝他嚷嚷你这痔疮忍者到底藏了什么好东西赶快给本大爷供上来,一把抢走了自己口袋里装着的"糖果"。

"看起来挺好吃的嘛,没想到你这家伙还挺有品味。"

说着便抓了两三颗塞进嘴里囫囵下了肚。

眼见着那人还打算吃下更多,全藏赶忙一把夺过,换来那人大喊着小气鬼的抱怨。

或许是天人制药的技术确实一流,很快就见了效。银时迷迷糊糊地嘟囔着今天怎么困得这么早,他用手背大力地揉了揉眼睛,接连打了好几个哈欠 。

"困了就快去睡。"全藏听到自己这么说。

银时困乏地点点头,像有点支撑不住似的慢吞吞站起来,迈着虚浮的步子回了房。

看来能行啊,总算能睡个好觉了!

全藏甚至有种喜极而泣的冲动,他也没表露出来,安静地返回了自己的房间。久违的安眠氛围让他感觉那带着浓重潮气的被褥都好闻了起来,他深呼吸一口气,决定事不宜迟早早入睡。

但命运往往是造化弄人。

当他再一次由浅眠中转醒的时候,不出意外地听到了隔壁传来的模糊呻吟。他疲惫地坐起身来,脑中的第一反应就是他一定要宰了那个给他推销破烂的混蛋。

他在心中默念着不要去管闲事,可冥冥之中仿佛有种莫名的力量牵引着他,催促着他去看一看。

那隔墙传来的断续音节似乎染了魔力,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粘腻浓稠,又如夜莺的低鸣一刻不停地搔挠着他的心弦。

他的直觉正在尖啸着发出警报。

全藏感到自己呆坐了许久,仿若一个世纪的空白之后,他终于站起身来。

他到底还是向那不可侵犯的界线迈出了一步。












顺便一提药是褪黑素啦,不过我加了一点大家都懂的里设定。。。。

哎,我本来就想写个睡眠jian怎么他妈就写了这么多有的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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